秦妈妈话音未落，那几个壮汉，便是狠狠一推。
孔妈妈还没反应过来，便噗通一下，倒在了地上。
她双手被绑在身后，动弹不得，只得惶恐不安地抬起头，望向赵夫人，嘴里不停地呜咽着。
赵夫人冷眼看着她，面无表情地道：“给她松口。”
秦妈妈应了一声是，利落地走上前，一把扯掉孔妈妈嘴里塞着的帕子。
孔妈妈嘴里得了自由，眼里迸发出一抹希望，刚想开口询问，赵夫人这是要做什么。
赵夫人却像是预料到她要做什么，一抬手，指了指旁边的桌子。
孔妈妈的目光，下意识地随着她的手移动。
当她看见桌子上的东西时，孔妈妈瞬间变了脸色。
那桌子上，放着一盆花。
对于那花，孔妈妈简直不要太熟悉。
一看见那花，她的一颗心便如坠冰窟，急吼吼地望向赵夫人。
赵夫人冷冷地盯着她，“孔妈妈，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？”
孔妈妈脸色一白，惊惧不安地看着赵夫人，浑身颤抖着，条件反射般，就想说出真相。
但刚一开口，想到一件事，她一咬牙，硬着头皮道：“这，这不就是一盆普通的花吗？”
赵夫人面色一沉，“那你知道，这花是我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吗？”
孔妈妈吞咽了一下口水，“这，这不就是老奴屋里的那一盆花吗？”
赵夫人倏然站起身来，厉声道：“你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养这种花？”
孔妈妈脖子一缩，有些畏惧地看着赵夫人，眼里满是心虚，“这，这花是……是老奴捡来的！”她说着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，语气突然变得坚定起来，“对对对，这花就是老奴捡来的，老奴只是瞧着，这花还挺好看的……”
赵夫人闻言，眼里闪过一丝痛心之色，对孔妈妈愈发的失望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想骗我？”
孔妈妈刚想摇头，“不……”
赵夫人却骤然打断她的话，“孔妈妈，你是我的奶娘，我将你当成亲娘看待，我自认为对你不薄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？！”
孔妈妈被她那怒声吓了一跳，往后一缩，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，“夫，夫人，您这话……老奴听不明白……我，我怎么会害夫人呢？”
闻言，赵夫人几乎要笑出来，“是啊，我也想问，你为什么要害我？我对你还不够好吗？”
孔妈妈和秦妈妈，虽然都是跟着赵夫人陪嫁过来的。
但因为多年相处，赵夫人自然和孔妈妈更亲近一些，也更无条件相信孔妈妈一些。
她嫁入赵家之后，管家的事情，也是孔妈妈跟她一起在做。
老夫人退居二线，不再管事，整个赵家里，孔妈妈可以说是第三个主子。
无论吃穿用度，都比其他下人好太多。
鉴于她年纪大了，赵夫人甚至还挑了几个伶俐的丫头，让她们伺候孔妈妈。
赵夫人方才坐在这里，思来想去，怎么都想不明白，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孔妈妈。
更想不明白，孔妈妈有什么要害她的理由。
孔妈妈面对赵夫人的逼问，还想抵死不认。
赵夫人却寒着一张脸说：“你不用不承认，这东西是我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，我已经请大夫看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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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妈妈嘴里得了自由，眼里迸发出一抹希望，刚想开口询问，赵夫人这是要做什么。
赵夫人却像是预料到她要做什么，一抬手，指了指旁边的桌子。
孔妈妈的目光，下意识地随着她的手移动。
当她看见桌子上的东西时，孔妈妈瞬间变了脸色。
那桌子上，放着一盆花。
对于那花，孔妈妈简直不要太熟悉。
一看见那花，她的一颗心便如坠冰窟，急吼吼地望向赵夫人。
赵夫人冷冷地盯着她，“孔妈妈，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？”
孔妈妈脸色一白，惊惧不安地看着赵夫人，浑身颤抖着，条件反射般，就想说出真相。
但刚一开口，想到一件事，她一咬牙，硬着头皮道：“这，这不就是一盆普通的花吗？”
赵夫人面色一沉，“那你知道，这花是我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吗？”
孔妈妈吞咽了一下口水，“这，这不就是老奴屋里的那一盆花吗？”
赵夫人倏然站起身来，厉声道：“你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养这种花？”
孔妈妈脖子一缩，有些畏惧地看着赵夫人，眼里满是心虚，“这，这花是……是老奴捡来的！”她说着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，语气突然变得坚定起来，“对对对，这花就是老奴捡来的，老奴只是瞧着，这花还挺好看的……”
赵夫人闻言，眼里闪过一丝痛心之色，对孔妈妈愈发的失望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想骗我？”
孔妈妈刚想摇头，“不……”
赵夫人却骤然打断她的话，“孔妈妈，你是我的奶娘，我将你当成亲娘看待，我自认为对你不薄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？！”
孔妈妈被她那怒声吓了一跳，往后一缩，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，“夫，夫人，您这话……老奴听不明白……我，我怎么会害夫人呢？”
闻言，赵夫人几乎要笑出来，“是啊，我也想问，你为什么要害我？我对你还不够好吗？”
孔妈妈和秦妈妈，虽然都是跟着赵夫人陪嫁过来的。
但因为多年相处，赵夫人自然和孔妈妈更亲近一些，也更无条件相信孔妈妈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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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吃穿用度，都比其他下人好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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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想不明白，孔妈妈有什么要害她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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